中华酒事局 | 钱文忠、于赓哲共赏边塞酒香,领略大唐诗韵风华
黄河畔,阴山侧,千里草原映金辉,英雄策马豪情壮,烈士魂归故里情。八十年代,席慕蓉的诗篇,蔡琴的嗓音,让《出塞曲》传遍两岸三地,震撼华人世界。的确,在诸多语言与旋律中,边塞诗与出塞曲,总能触动中国人的心弦,激发我们文化的深层共鸣。追溯这种情感的源头,需回溯千年时光。
经典之作,亦创新声。西凤酒独家赞助,凤凰网匠心打造的《中华酒事局》第四季全新篇章,主持人蔡紫携手文化学者钱文忠、于赓哲,探寻边塞情结之源,共话唐代边塞诗篇。
赳赳文士,大唐干城
边塞诗自古流传,然其繁荣盛极一时,唯有盛唐时期。唐前此类诗歌流传不过两百篇,而《全唐诗》收录的边塞诗竟逾两千首。为何唐代诗人对边塞情有独钟?在赓哲教授眼中,这与唐朝的辽阔疆域、国防观念、尚武风气,乃至科举制度息息相关。
在我国古代大一统王朝中,唐代的地缘政治之复杂,堪称空前绝后。突厥、吐蕃、吐谷浑、回鹘、高句丽、奚、契丹等民族,在帝国疆域的四面八方,战火连绵,冲突不断。这些军事纷争,为边塞诗的繁荣提供了丰富的创作源泉和广阔的舞台,使得以边塞诗为代表的“咸英之曲”在唐代盛行一时。
另一方面,与往昔王朝迥异,唐朝文人非仅大唐武功的旁观者,更是其积极参与者。在盛唐时期,社会上下洋溢着浓厚的武德氛围,“上马能击退狂胡,下马能挥毫草拟军书”的文武全才,成为当时社会对文人士大夫的普遍期望。
与此同时,唐代科举虽处初创阶段,尚未臻于完善之境。投身国家战事与王朝拓疆,成为文人博取功名的便捷途径。正如古人所言:“宁为百夫长,胜作一书生”、“岂学书生辈,窗间老一经”。
在内外因素交织之下,众多唐代文人追求“功名祗向马上取”。实则,如高适、岑参、王昌龄等众多边塞诗人,均曾以入幕、领军、游历等形式投身边塞战事。边塞战场成为他们个人发展的契机,边塞生活则为他们的诗歌创作提供了灵感。因此,唐代诗人在创作偏好上偏向边塞题材,社会对边塞诗的喜爱亦不足为奇。
用咸英之曲,变烂熳之音
唐代边塞诗风行一时,社会风气助其盛名,然而在历史长河中,诗歌之优劣,终究还需以传唱度为评判标准。钱文忠教授指出,在“旗亭赌唱”这一中国诗歌史上的名场面中,岑参、高适、王之涣三位边塞诗杰赌诗才,最终较量的,正是各自作品的传唱广度。
边塞风光拓宽了华夏文人的文学视野,八月萧关道,九月轮台风,青海长云映衬阴山雪,远方景象在文人心中变得栩栩如生。诗与歌,作为开放包容的唐朝,其战争促进了中外文化交流,华戎共融,“中军置酒饮归客,胡琴琵琶与羌笛”等场景,展现了新乐器、新乐式、新曲调的融合,随丝绸之路传入大唐,在边塞交汇,催生了数百年的文化碰撞,激发了边塞诗人对诗歌格律的创新。酒,作为唐诗的灵感之源,与边塞诗相映成趣。
夜光杯中葡萄酒香浓,琵琶声催饮意浓;“浑炙犁牛”烹驼肉,交河美酒入壶中;“新丰美酒”价连城,咸阳游侠共醉颜。边塞遥隔帝都,美酒成为文人心头慰藉,既驱散孤寂,又赋予心灵自由与解脱之力。
谈及消愁,钱文忠教授提及边塞诗人王昌龄,其在归途中的扶风停留,即今日西凤酒产地凤翔,借酒抒怀。原本苦闷归来的他,以酒消愁。偶遇“蹭酒”老翁,老翁讲述边塞征战之惨烈,王昌龄愁绪更浓,老翁却以老骥伏枥之志,激励他抓住机遇,立功扬名。此乃老翁肺腑之言,抑或诗人内心感悟?一场酒宴,诗人内心起波澜,边塞共情,化悲愤为力量。
唐代边塞诗《用咸英之曲,变烂熳之音》,如同一曲伟大王朝的赞歌。它承载着那个时代的文学、功勋、美酒与音乐,抒发了对远方与诗意的向往。这“情动于中而形于言”的激情,让唐边塞诗超越了时空的界限。它为后世文明传承者铺就了一条通往精神故园的路径,构筑了我们共同的历史记忆与想象。
这,或许正是唐朝边塞诗独树一帜、历久弥新的奥秘,总能唤起每个中国人的共鸣。千年流传的诗歌,宛如千年陈酿,品读的是历史,品味的是时光。诗酒飘香,千年文化传承不断,锁定凤凰网《中华酒事局》,我们再续前缘!